卡尔•马克思的经济学
卡尔•马克思是19世纪最有影响力的经济学家之一。千世纪。他的经济学在古典经济学(1776-1850)和新古典经济学(1870-1936)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后者是现代保守经济学的先驱。事实上,许多新古典经济学是对马克思主义对古典经济学的批判的反应和试图否定。与此同时,虽然许多凯恩斯主义说服(1936年至今)的自由主义经济学家有点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他们也受到了马克思主义对资本主义制度的分析的极大影响。
哲学家和经济学家
马克思最初是一名哲学家,是一位自学成才的经济学家,他设法为商业周期经济学和经济史领域做出了根本性的贡献。此外,马克思主义思想还彻底改变了政治哲学和社会学领域。马克思断言历史只不过是经济在起作用,他认为所有文化、政治和社会制度在很大程度上都是由其潜在的经济现实塑造的。随着技术进步产生新的生产方式,社会上层建筑也发生了变化,以适应生产性社会阶级之间的新经济关系。然而,无论生产方式如何,马克思坚持认为,贫富之间的基本斗争将持续下去,导致特权阶级剥削那些只拥有劳动力的人。因此,根据马克思的说法,罗马奴隶被他们的主人剥削,就像中世纪农奴被他们的封建地主剥削,现代工人被他们的资本家老板剥削一样。在所有这些经济制度下,通过对生产资料实行垄断控制,土地和资本的所有者能够将他们的经济意志强加给相应的社会。
资本主义
马克思特别关注资本主义剥削工人的本质,这不仅本身是一个可悲的过程,而且是资本主义制度最终垮台的原因。他的推理部分基于古典经济学家的教义,包括使用劳动价值理论,根据该理论,只有劳动才是所有价值的真正来源。显然,除了劳动力成本外,大多数物品的生产还涉及土地(原材料)和资本(设备)的成本。在考虑到这两种代价的同时,马克思仍然认为自然资源是大自然的免费礼物,因此应该由所有人分享。此外,由于所有资本货物也是由工人生产的,它们代表凝结的劳动,而不是单独的生产要素。因此,虽然出于效率原因,原材料使用量更大的产品或资本密集型生产方法应该要求更高的价格,但这种较高价格的利润最终也应该归工人所有。为了反驳马克思主义的断言,即只有劳动才能创造价值,因此值得经济补偿,新古典经济学家指出储蓄是生产过程中的额外投入。根据这种观点,资本家提供的储蓄用于资助对生产资料的投资,使工人能够更有效地工作。因此,作为生产资料的所有者,资本家应该得到补偿,因为他们不厌其烦地放弃了当前的消费。然而,马克思拒绝了这一论断,否认所有权本身就是一种生产活动。因此,他著名的呼吁储蓄和所有生产资料国有化。
当然,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在实践中,资本主义制度只用工资奖励工人,所有其他形式的收入,如租金和利润,大部分最终落入生产资料私人所有者的口袋。马克思把这些非工资收入称为剩余价值,代表了资本家对马克思认为理应属于工人的东西的剥夺。此外,对马克思来说,资本主义发展的过程需要不断从工人那里榨取和投资剩余价值。这种投资是必要的,以应对来自竞争对手资本家的竞争。基于这一断言,马克思能够发展他的资本主义经济中反复出现的经济危机的理论。具体而言,在经济繁荣时期,当资本投资的步伐加快时,由此产生的劳动力短缺将提高工资,从而减少企业可获得的剩余价值。也就是说,经济中的资本深化最终会对资本回报率施加下行压力。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资本家会试图用更便宜的机器和机器人来取代工人,但机器和机器人不会为资本家生产的消费品和服务提供永久的需求。事实上,工人被自动化取代的次数越多,经济中的总需求就越少,因此生产过剩和经济危机的范围就越大。或者,一些资本家可能会试图通过吞噬他们的资本主义竞争对手、赊销他们的产品、进入国外市场以寻求更便宜的劳动力、更丰富的自然资源和更大的消费需求等手段来应对利润率的下降。此外,資產階級將試圖尋求政府的支持,以削弱工會,並作為國防開支的來源,以提振其經濟中的總需求。然而,从长远来看,马克思断言,这些暂时的治标不治本的办法都无法解决主要的资本主义矛盾,即工人既是需要最小化的成本,又是商品和服务需求不可或缺的来源。没有工人作为消费者,就没有剩余价值的实现,因此也就没有商业利润。因此,资本主义就其本质而言,必然会造成一支日益壮大的失业大军,作为副产品,资本主义经济危机逐渐加深。
结论
毫無疑問,1990年代蘇聯的解體為拒絕馬克思主義經濟學和中央計劃經濟提供了鋼強的動力。然而,西方过去几十年接二连三的金融和经济危机也引发了对资本主义制度的有效性和公平性的质疑。有鉴于此,马克思主义对资本主义的经济分析似乎仍然具有相关性。正如马克思正确预见的那样,资本主义经济一直受到以下因素的困扰:资本和经济权力日益集中在少数特权阶层手中,全球化的传播提供了进入外国资源和市场的途径,自动化浪潮的兴起和高薪制造业工作的消失,总需求的长期不足导致信贷泡沫更加频繁, 以及广泛的国际政治和社会不稳定。在这个过程中,许多著名的资本主义改革者,无论是左派(凯恩斯)还是右派(哈耶克),都一直在呼应马克思的担忧和思想,而不承认他们欠他的债。